天丰并没有主动询问来人是否求法器,因为在这些年的法器掮客生涯中,胡天丰的眼界很高,而且更能沉得住气,不论来人是谁,胡天丰都很少主动开口。
“你是胡天丰?”来人问道。
“你找他什么事?”胡天丰并没有直接承认自己就是胡天丰,不过胡天丰倒是有些诧异来人并不认识自己。自己在南方一带,已经算是名人了,至少也是在富豪圈子里的名人。
“你就说胡天丰在哪就行。”
来人的这种生硬语气,让胡天丰很不高兴。因为胡天丰已经习惯了让人奉承和簇拥的日子。
“他不在,请你出去。”胡天丰冷冷说道。
“他不在?那你就应该说出他在哪?”来人终于从黑帽中露出了脸孔,赫然正是德古拉伯爵。
“我不知道,请你出去。”胡天丰对这西方人越来越讨厌。
虽然广川的西方人不少,但是来找胡天丰求法器的西方人,却是基本没有,因为西方人一般不信这个,而且他们也不习惯给体制内人士送礼。
“你应该说出胡天丰的下落,要不然你会后悔的。”德古拉伯爵一个箭步,就蹿到了胡天丰的桌前,隔着大老板台,就把胡天丰给提了起来。
“说不说?”德古拉伯爵问道。
胡天丰扭头不理,德古拉伯爵把胡天丰的手腕,按在了桌上,然后自己一拳狠狠砸去。
德古拉伯爵一拳把胡天丰的手掌给砸成了肉饼,血肉模糊的肉饼。
德古拉伯爵一松手,胡天丰大叫的收回手。
胡天丰的班台很硬,是红木的,但是德古拉伯爵的拳头更硬,不光把胡天丰的手掌给砸扁,而且有些骨头茬子,还扎到了红木班台上。
“你还有一次机会说出胡天丰在哪?”德古拉伯爵又拿过胡天丰的另一只手,按在了班台上。
胡天丰虽然因为右手被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