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叶经最后被他拍走了?”
“那倒没有,有人出价比他高,他放弃了。”
“谁敢横插一杠子?左永贵可是有洪门背景的人。”
“洪门背景?”
“洪门,就是以前的天地会,跟以前旧上海的青帮,洪帮都出自一家,对了那横插一杠子的人是谁?”
“我。”
听到唐丁的话,吴本源差点让一口茶水烫着,“你要贝叶经干什么?”
“我就想给左永贵找点别扭。”
“你跟左永贵有仇?”
“有一点。”
“怎么回事?”吴本源追问道。
“他上次找人去烟城,偷了我的乌金软甲,这算不算有仇?”
“啊,乌金软甲竟是你的?”
“嗯,也算是我的。”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算?”
“是我女朋友的。”
“这样啊,这样说起来,的确是左永贵理亏在先,不过左永贵毕竟是有洪门背景的人,跟这种人结仇没有必要,你需不需要我找个人帮你说和下?”
“说和?”
“当然你要是不愿意就当我没说。”
“那行,就找个人说和下吧!”
吴本源惊讶的看着唐丁,这似乎不像是唐丁的为人。在吴本源的认识中,唐丁虽说不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但是却绝不是这么好说话的,更何况刚刚他亲口说了跟左永贵有仇,这马上就愿意找人说和下?
这是几个意思?
吴本源看着唐丁璨若星辰的眼睛,仿佛有点看不透他。不过吴本源唯一一点可以确认的是,唐丁绝不是真心想跟左永贵说和,他一定藏着什么坏心思。
在道观,吴本源对唐丁的了解不是很深,但是跟师兄秉烛夜谈的时候,师兄不止一次说过唐丁的机智和应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