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人都这样,不能富有同情心。”
宋元宝一口老血卡在喉咙,咬牙切齿的,“赵、熙!”
赵熙盯着东墙边的多宝阁,那上面有有个红木夔纹盒子,是装前些日子崔公公送来的那道圣旨的,他似乎笑了下,“逍遥公子,你是逍遥过头了,脑子里有空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才会患病。”
宋元宝很生气,“你关心我一句能掉块肉吗?”
“不会。”赵熙平静道:“可你并非风寒高热缺胳膊断腿受重伤,而是心里有病,想让我如何关心你?劝你好好养伤,还是劝你按时喝药?”
宋元宝:“……”
赵熙对他的横眉怒目视而不见,“国子监那边,我都已经替你安排好了,你只需上午上课,下晌得去神兵司,中秋过后,记得每日按时去衙门报道。”
宋元宝磨牙,脸色格外差,低吼道:“我还是个学生,你这是剥削,压榨!”
赵熙看着他,“我只是放你出宫,何时说过不剥削你,不压榨你了?”
宋元宝怒极,顺手抄起矮几上的茶杯就扔了过来。
那力道,像是要活生生把赵熙给砸个窟窿。
赵熙稍微一侧身,轻松接住茶杯,放在桌上,清俊的面容仍旧是一副无波无澜的模样,“闲人容易患病,宋皓,你才十五,不适合养老。”
宋元宝胸口急剧起伏着,他一再地压制,才勉强把那个“滚”字堵在喉咙口。
赵熙走出房门的时候,宋巍和温婉都还没走,在廊凳上坐着,见到他,夫妻二人缓缓起身。
赵熙驻足,缓声道:“他无大碍,过两日便能痊愈。”
温婉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赵熙。
宋巍莞尔,让温婉进去看看元宝,他送赵熙出府。
温婉再次来到宋元宝房内,见他整张脸都是绿的,当即怔住,“元宝,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