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不清楚生母的顾虑,“母后也想收藏那幅画?”
“对,哀家决定把它留下。”
光熹帝面色狐疑,“母后不是不喜欢字画吗?”
“凡事都有例外。”太后端着茶碗,杯盖轻轻划了划,“这幅画跟别的不一样。”
“那自然是不一样。”光熹帝知道柳大家,“柳先生的墨宝万金难求,说是无价之宝都不为过。”
说到这里,光熹帝想到一人,“莫非,母后是想把这画留给芳华?”
芳华一直很喜欢柳先生,这些年来他为了讨她欢心,没少让人搜集柳先生的真迹。
太后没说自己要把画留给谁,“国库里那么多宝贝,皇帝大可以重新挑一件给宋巍,为何非得是这幅画?”
光熹帝失笑,“母后可能有所不知,这小兔崽子性子倔得很,他说了就要这幅,朕若是换成别的,他指定不收。再说了,朕乃一国之君,怎可出尔反尔,否则传扬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太后看向光熹帝,眼神里有几分不赞同,“好端端的你跟他打什么赌,事先也没跟哀家商量一下。”
“儿臣也是没想到他能赢,更没想到一向不喜欢字画的母后会突然要留下一幅。”
不管光熹帝怎么说,太后始终没有要松口的意思,“哀家还是那句话,别的什么都成,唯独这幅画,哀家一定得留下。”
光熹帝深知太后脾性,没再继续开口讨要。
太后转而聊起了西北战事,“你安排常威将军带兵出征,有没有把握能打赢这场仗?”
光熹帝神情回归严肃,“常威将军当年是陆行舟手底下的大将,骁勇善战,让他带兵不成问题,只不过我大楚军队休养生息二十年,如今是否还能拿出当年上阵杀敌的热血来,很难说。”
末了,光熹帝轻声感慨,“前头二十年,西北敌寇是慑于陆行舟这位战神的存在,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