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房里,知道她不能说,她们也有的是话聊,温婉坐在一旁听着,心渐渐热络起来,小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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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日子忙着秋收,二郎媳妇是隔了几天才听说宋巍夫妻从京城回来。
哪怕只隔了一堵墙,婆婆嘴巴不漏风,她也没办法知道弟妹怀孕了。
挂田的事儿,宋巍考上秀才有八十亩的名额,已经给他们家全免了税,她倒不操心这个,主要是想知道宋巍乡试能不能考上举人。
要知道秀才和举人,那可差老鼻子远了,家里有个举人老爷,出去跟人吹牛的时候,底气都能压人一头。
大清早的,宋巍他们这边院门还没开,男人催着下地,二郎媳妇让他先走,自个儿弯着腰往这边院门里瞅。
好巧不巧,隔着门缝和刚起的婆婆对上了眼。
二郎媳妇吓得倒退两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宋婆子开了门,拿眼睛瞅着她,“大清早的你撅着屁股来扒人门缝,找抽呢?”
二郎媳妇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娘,我听村人说三郎回来了,真的假的?”
“来两三天了。”
“那咋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你以为谁都跟你们家似的?影儿都没见着就到处嚷嚷一定生个儿子,生到现在,屁都没见放个出来,花了不少冤枉钱吧?”
二郎媳妇耷拉着脑袋,提起这事儿她就火大,还不是全怪她娘给找的黑心婆子,从去年就一直说只要吃了她开的方子,一准能给老宋家添个大胖小子,结果吃到现在,除了见天往里烧钱,什么狗屁都没见着,弄得她现在一闻到那汤药味儿就恶心得吃不下饭。
宋婆子觉得二郎媳妇这是活该!自找的!
去年年关让她摸出几个铜板来给三个丫头扯几尺布做身新衣裳,她非舍不得,说家里日子过得紧巴,要花闺女身上,抓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