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意,将她捣鼓起来:“莫佳,别难受了。”
“我怎么能不难受,如果我对他好一点,或许他就不会想不通了。”
秦灵端给她一碗银耳粥:“先吃点东西,暖暖胃,不要再睡了。”
她推了推碗,有些难受的说:“我吃不下,都是我他才这样。”
“怎么会是你,是他自己想不通,或许他以为死对他来说是最大的解脱。”
明明很甜的银耳汤,她却吃出一丝苦涩。
眼泪滴在碗里,她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