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昏天地暗。两瓶茅台有一瓶半进了这混蛋的肚子,我喝了半瓶,最后两人都醉得差不多了,赵四喜直接呈一大字形喝摆在了桌上,嘴里含糊不清的乱说一通,酒品就别提了,要多不好有多不好。
我虽然醉,但尚且能控制自己不撒酒疯,躺在沙发上晕头转向,连东南西北都快分不清楚了。
当关婷下来看到我跟赵四喜这般囧样时,忍不住就笑了,一边笑着一边过来搀扶我:“怎么喝这么多啊,你瞧你都迷糊成这样了,走,我带你上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