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耗,真的要有种撑不住的感觉了。
镜子突然被庞大的身躯遮盖,我回头,被东哥揽在怀里,只听嗤啦一声,他轻松地将我的拉链拉上。
我朝吻了吻他的下巴:“谢谢东哥。”
他的大手又啪一声打在我屁股上:“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我撇着嘴,心里琢磨着,我有表现的那么明显吗?
出门后,我闭着眼不敢看刚才的案发现场,很怕看见一滩血,又害晚上做噩梦。
可等我跟在东哥身后出来时,方才的这间房里平整干净的,仿佛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这让我恍然,难道刚才出事的地方不是这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