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以琛的笑容微微一僵,不过很快,他就释然了。
“那就绑着吧。”他浅笑着:“反正都是一样的。”
闻言,我冲谭以琛抛了个媚眼儿,把玩儿着手中的披帛笑得尤为的不怀好意:“谁说一样了?”
说着,我俯身蛇一般的缠上了谭以琛的脖子,在他耳边哈气道:“我们来玩儿一个游戏好不好?”
谭以琛的呼吸声明显加重了:“什么游戏?”
我揪着披帛,用轻纱织成的披帛的边缘轻轻滑过谭以琛英俊的脸,吐气如兰道:“游戏的规则很简单……我来问,你来答,如果回答的满意,我会做一件让你觉得特别愉快的事,如果回答不满意的话……那某个不会数数的小可怜可就要吃苦头了……”
“愉悦的事?”谭以琛咬重了“愉悦”二字:“比如呢?”
闻言,我解开了谭以琛衬衣的扣子,伸出舌头动作极具诱惑的舔了下他的乳jian,笑颜如花:“比如……这样……”
谭以琛从嗓子里发出一声低哼,笑着应了下来:“有意思……开玩儿吧!”
你很快就不觉得有意思了,我在心里阴森森的笑着。
亲爱的,我今晚可不是来取悦你的。
我其实,是来兴师问罪的。
只不过这兴师问罪的方式,比较特别罢了。
“第一个问题。”我用拇指在谭以琛胸前即若即离的画着圈圈,慵懒着调子问他:“我是你的初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