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了一会儿后,他沉闷的咳嗽了一声,妥协了。
“想学就学吧。”他说:“不过别让周毅辉来教你了,我抽空教你。”
我吃了一惊,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他应该是怕周毅辉教我和他教我最后练成的效果会不同,所以精益求精的自己来教,以免被邹北城看出破绽。
这家伙,也太谨慎了吧?我在心里默默的吐着槽。
不过这样也好,小心驶得万年船,邹北城可是千年老狐狸一般狡诈的存在,和他交手,再小心也不为过。
谈完话后,谭慕龙便安排我到楼上休息去了,他告诉我,我现在的身份是他的女朋友,他每个周末都会过来看我。
“希望我下周过来的时候,你身上已经没有郁可可的影子了。”临别前,谭慕龙这么跟我说。
会的……我在心里默默的回答他:下周,我一定会让你惊艳的。
第二天,周毅辉便把谭慕龙给我找的礼仪老师请了过来,听周毅辉说,这礼仪老师在整个魔都都是很有名的,许多上流社会的名媛,小时候都跟着她学过站姿和坐姿。
老师很严格,无论我是站着还是坐着,只要我一弓起后背,她就挥舞着手里的竹竿儿打我弓起的背部,而且下手还特别狠,好几次都打到了我的肩骨上。
而且她还有很多古怪的招式来检验我走路的姿势正不正确,比如我在走路的时候,她会往我头上放一本书,如果我走的姿势不对,拿书就会掉下来,我就得重新走,直到书稳稳的在我头上戴着,无论我走多久都不会掉为止。
训练是艰苦的,可成果也是显著的,经过老师的严格把关,我身上那股穷酸、自卑、懦弱的气质,终于被我如数抛下。
周毅辉说,现在的我,如果去参加上流社会的援交晚宴的话,一定会被别人当成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而不是趋炎附势的情妇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