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罗走出了这间内室,阮烟罗软软的靠在燕寒墨的怀里,想着这几天受的罪,就算是真打燕寒竹和燕寒儒各一百大板,她都觉得不过瘾。
“燕寒墨,你放肆。”紧跟着走出来的燕寒竹皱眉瞪着燕寒墨抱着阮烟罗背影的同时,也警告的看了一眼燕寒儒。
如果不是燕寒儒非扯着他来,如果不是燕寒儒告诉他这里一定没有阮烟罗,那手印,他不会摁下。
没想到,燕寒儒居然骗了他,阮烟罗居然就在这里。
此时看着燕寒儒,他甚至不知道以后还要不要相信这个一母同胞的兄弟了。
燕寒儒却是淡然的转身,又恢复了他那一身的邪气味道,“老七,事情还没查清楚你就要玩真的,过份了吧?”
“阿罗在这里就是铁证,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我在这里找到阿罗,说不得你和太子爷就要受一百大板,否则,说了不做你和老六以后怎么在你们自己的兄弟面前做人呢?还是先做人再当什么太子爷吧,否则,很不配哟。”
“你……”燕寒竹已经气坏了。
可看着院子里已经准备好的板子,真让他堂堂太子爷挨打,这怎么可以呢,摊着两手,他又瞪向了燕寒儒。
他这个兄弟,他几乎没有借上什么力,反倒是一次又一次的被燕寒儒拖累,以后,他要离着燕寒儒能多远就多远。
燕寒儒眸色一转,低低笑道:“七哥,小爷手上的,你随便要一样,此事就了了,如何?”
“两样。”
“喂,你这是狮子大开口。”
“你一百大板,老六一百大板,两样要多了吗?”燕寒墨一付他不止是没要多,相反的还亏了的样子。
燕寒儒一咬牙,“好,你说吧。”
“城西的凤蝶轩,本王要了。”
“喂,那是青楼,阿罗不同意的,是不是?”燕寒儒立刻反对,不想把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