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事谁又知道呢,说不定她根本遇不到燕寒儒,“那就带八千吧。”
“好咧,为夫的记下了。”
阮烟罗也懒着与他计较称呼,她此时最关心的是她押注赢来的银子。
到了,庄家此时正在收拾银子准备逃呢。
“喂,把银子放下。”
“你是……”庄家当不认识阮烟罗,哪怕她是阮府的九小姐也不认,太多银子了,他输不起。
“我是刚刚下注儒王爷会赢的阮烟罗,在场可就我一个人下他的赌注了,嗯,我赢了,所以,这些银子都是我的了,给我。”
“九……九小姐,你刚刚只是喊了一嗓而已,这不算数的。”庄家迟疑了一下,还是不肯就此放手。
“为什么不算数?”
“你没有拿五千两放在这里做赌注,就不算数。”
“这谁的规矩?”
“整个燕国都是这样的规矩。”庄家战战兢兢的看着阮烟罗,心底里七上八下的,毕竟,她身边多了一个皇子给她撑腰呀。
还是大燕国最无赖的十七爷。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他完全是壮着胆子说的。
“阿儒,咱燕国有这样的规矩吗?”
燕寒儒配合的唇角一勾,“没有,你说了,那你就赢了,把钱给她。”燕寒儒冷冷的低喝,这会子帮阮烟罗讨银子的样子特别的正经,她大爱。
不得不说,燕寒儒严肃认真的时候挺有范的,他这一喝,庄家只好不情不愿的把银子递向了阮烟罗,不过,小声的哀求了一声,“好歹给小人留一百两,否则,亏的什么都没有了。”
“十两。”阮烟罗看到白花花的银子,心软了。
“一百两吧,小人多谢九小姐了,祝九小姐大婚美满早生贵子。”
得,阮烟罗最不爱听她要大婚的事情,“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