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阮烟罗,阮烟罗都说不知情。
“我也怀疑呢,二哥,帮我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挡住外人的进来。”不然,她就心里发慌,在自己的闺房里,睡着睡着半夜三更有人上房揭瓦,然后,惬意的看到玉体横陈的她,那她岂不是亏大了?
防火防盗防燕寒墨。
他明知道大夫写的那个诊断,‘她’不适合行房,偏还非要要她,她替他找了许倾城行欢,他居然还跟她发火了。
还把她甩到了园子里。
要不是二子救她,她现在胳膊腿一定不完整就是残疾了。
越想他,阮烟罗越是火大。
“只能多派人巡逻。”阮予清道。
“哦,那不用了。”派普通的人巡逻有用吗?
当初阮予清的房子周遭有阮正江的几大铁卫守着,还不是被燕寒墨抱着她出入如入无人之境……
阮烟罗黯然的垂下了小脑袋瓜,看来,她要另想办法了。
“小姐,该用午膳了。”
“哦,那赶紧摆上,我和二哥一起用膳。”
“小姐,李妈告诉我说你昨晚上吩咐让我们今天一早买好洗好切好,然后等你来煮,来招待二公子。”
阮烟罗挠头,“二哥,你等一下哟,我去弄菜,很快就好。”
“好。”阮予清温温一笑,也不催她,“去吧,我还不饿,不急,不过,是一定要尝尝你的手艺,否则,你做了那么久的厨师,别人都有机会吃你煮的菜,我这个亲二哥却是不能。”
“等着。”阮烟罗一溜烟的冲进了厨房,有炖有炒有蒸,一个小时就弄出了一桌象样的饭菜,红袖端上桌,阮烟罗才发现桌子上的一坛酒,“二哥自带的?”
“嗯,有酒才能助兴。”
阮烟罗挠挠头,“二哥饮酒,我陪二哥喝茶吧,前几天去看大夫,说我最近不宜饮酒。”不止是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