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还有呼吸。
转身,燕寒墨一身玄黑色的衣袍一丝不乱高冷的坐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象是要在她的身上剜几个洞,却又无从下手一样。
“爷,倾城只是为了救我,是我求的她,所以,千错万错都是阿罗的错,与她无关,爷,快请大夫来救治她,否则,倾城的小命若是不保,就是阿罗的罪过了。”
“那三十针,原来只是你和她一起商量的苦肉计?”燕寒墨微微皱眉,他早就猜到阮烟罗会耍心计,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居然会与许倾城扯上关系,还是一致对付他,这个玩笑开得有些大了。
“非也。”阮烟罗的头摇得象个拨浪鼓一样,“爷,阿罗是个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人,许倾城之前请大妃来府中欲要我的小命,阿罗是生气的,那三十针自然是回敬她的,回敬完了,我与她便恩怨了了,然后我再求她,就是我欠着她的了,爷,许倾城真的只是为了救我。”
“呃,说的好象爷真的会要了你的小命一样。”
“这不是阿罗说的,是大夫说的,阿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人命关天是不是?当然,这也是因为阿罗爱惜自己,也许到了那种不爱惜阿罗身体的人的眼里,阿罗就是忤逆爷了。”
“你是说本王不爱惜你的身体?”燕寒墨倏的起身,阮烟罗根本没看到他是怎么过来的,他的人便站在了她的身前。
“是。”一咬牙,阮烟罗豁出去了,否则,她和许倾城都免不了吃苦的份。
她虽然是阮家的九小姐,可根本不可能是燕寒墨这样一个王爷的对手,他要是想要捏死她,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那么简单。
所以,她一定要死咬着她是为了自己的小命,也要死咬着她是为了爱惜自己,这样燕寒墨才能有些微的自责,也才有可能放过她吧。
虽然什么也不能确定,她更摸不清眼前这位爷的性格和习惯,但是也只能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