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她在现实生活中的窘困和落魄,她内心的渺远空旷。有时他把她拉进他的生活,他作为主流范畴的强势和权力,他情感的无法忠诚和割裂。只有他们的爱是单纯的。但这份情感,找不到现实的基地。只能像飘摇的种子,在风中漫无目的地漂泊,找不到一块可植种的多余土壤。
他直接说,庆长,你不能结婚。你要离开定山。
那你如何安排我。
你要给我时间,让我来处理问题。任何问题都需要协商解决,不是短时间的分晓。
需要多久。
我不知道。他坦白看着她,说,我无法说清对未来的预计,但我知道如何安排我们的现在。他停顿了一下,说,我想在上海帮你另租房子。事实上最简单的方式,你可以搬去租赁式酒店公寓,房间舒适干净,有人来清扫服务,你工作或出去活动,都很方便。
不行。一个月上万,太过昂贵。
你无需考虑这些。
我生活得自在。也许只是你觉得不习惯。
他拿出一张卡,递给她,说,你最近没有稳定工作,我希望你还是能够生活舒适。我要照顾你,庆长。
她突然觉得内心一阵蹿动,一股强烈意志从胸口升腾而起,根本无法遏止。她说,你要做什么。你让我住你为我租下的房子,让我用你的钱,让我等在上海,让我失去对生活的控制和安排,让我成为你情感生活的三分之一。我做不到。我要结婚,想生孩子。
你如果要生孩子,只能生我的孩子。
她尖锐回应,你已经有三个孩子了,他们在温哥华。你还有一个北京女友在极度渴望能为你生儿育女。
我只想要跟你生下来的孩子。
你怎么跟我要,结婚吗?同居吗?
我要跟你在一起。
你怎么跟我在一起?
以一切的可能的合理的方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