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道还逃得过天下的公议,还能逃得过历史的定墨?”孟享心头闪过后世的种种名人评点,不由忿然道。世上哪里有即当婊-子又立牌坊数百年的好事?既然做了,还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现在能平息,以后也逃不了被挖坟掘墓的翻出来。
随即他又正色道:“言路即开,就不能随便野蛮篡改。我们只求一个真字,即使我也不会当圣人。当然有些过激的行为还是会控制在合理范围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