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身的将士们,更是多次赞扬。
百姓们听得多了,对之也是比较熟悉,乡间里肆间也经常见有人讨论。
“武器是一方面,这人的作用也很关键。现在一打仗,上边的当官的跑了,下边的士兵谁还卖命?”有人不屑道。
“卖什么命啊?咱们这是为国卖命,这天下早就没有皇帝了,早就不是家天下了,这国家是咱们大家的。为国卖命还不应该?”有人申明大义道。
“什么国家是咱们的?上头的那些老爷不还是照样作威作福吗?”
“你说的这就不对了。电台上不是说了吗,法律中最大的那个叫,是叫宪法的,上面说的很清楚,国家就是咱们老百姓的,国家都宣布那些选当官的权利是咱们的了,你自己不去争取自己的权利,老是指望上头当官出现青天大老爷是不行的。”先锋电台上经常在宣传类似的言论,白童信张口就来。
“电台前几天就说过,要……维权。对,就是维权。维护咱们自己的权利!”白童信已经是先锋电台忠实的听众了。
“哪里有那么容易?那些大老爷们哪一个肯自己委屈自己。想去维权,你以为那些衙门是开给谁的?看看门口站岗的那些兵和警察就知道了。”高瑞也是忍不住讥讽道,一年多里,他见多了人世间的人情世故。此时闻听,竟是憋不住心头的怒火,直接开口插言。
“那第七战区内的老百姓怎么能有自己的维权呢?”白童信脖子粗红道。
“若是没有先锋军的机枪和大炮压着,原来的那些当官的能缩手?等到先锋军所说的民选普选推广了,或许维护自己的权利稍好一些。”高瑞也是感叹道,先锋军的地盘听说民众的明煮落实的很到位。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有时间真得去看一下。
“好了,好了!”朱崇铭看到白童信正要反驳,忙劝住道,“电台上不是说了吗,维权是一条漫长的路。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