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挫败居多。正在愁思,想不起什好主意,忽见祖存周势子突变,迥不似先前猛烈,也不再用重手法对敌,看那意思,好似不愿下手伤人,只想耗到对方力竭神疲知难而退之状,心虽为之一宽,可是敌人这类打法,守多攻少,势更严密,无隙可乘,胜他已不可能;再看爱女,也似看出对方心理,有些情急,气得粉面通红,不住把家传绝技,狂风骤雨一般朝对方猛攻上去,可是一点便宜也得不到,知非打到力尽筋疲不可。想了又想,还是乘着双方胜败未分之际,出头喝止比较妥善。刚想好一套话,未及开口,猛听一声娇叱:
“住手,我有话说!”跟着人影一晃,男女二人便自分开。祖存周笑道:“不打最好,还是叫蔡乌龟另换人出场吧。”
雷红英把气一匀,忍住娇喘,喝道:“你少发坏!谁还怕和你打不成?我因这等打法一时难分胜败,不如换上兵刃,你死我亡,来个痛快,你意如何?”祖存周见她香喘微微,满面娇嗔,越显妩媚,心实不忍伤她,笑答道:“你我无仇无怨,何必分什死活?
实不相瞒,你我功夫差不多,再打也是如此,没的耽延时候,还是请和雷老前辈回去,换人另上为是,我认输如何?”雷应最好不打,也过来接口劝道:“既然祖老弟相让,女儿暂且回去吧。”雷红英道:“谁要他让?这厮大已诡诈,正经动手,打死我也情愿,他偏和我鬼混,想使我力乏丢脸,他还假充好人,我非和他见个真章不可!胜败未分,便想不打,没有那么便宜的事!爹爹把枪给我。”随说,手伸处,便把雷应肩上斜挂的一个皮套摘下,将袋中所藏的三截双锋软钢枪取了出来。
祖存周见那枪只有寸许粗细,长约七尺,两头俱有尺许长枪尖,中有金环紧束,不用时可做三截,折叠一起放人袋内,用时一抖使成挺直,通体纯钢打就,精光耀眼,形式精巧,甚是锋利,知道此枪能刚能柔,暗附钢簧,不特每截俱可曲折如意,中有一头枪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