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开口便说我二人同仇敌忾,能帮他不。我说素来和人交手,都是单打独斗,更不喜欢偷摸作贼。他当时恶狠狠要想动手,等我作势准备迎敌,忽又改了笑脸相劝,说他的脾气也和我一样,本不愿作此鼠窃狗偷行为。怎耐这厮会有妖法,仗着飞刀厉害,无恶不作。去年在四川灌县为一剑仙所伤,才逃来江南,隐藏西天目深山之中,淙迹诡秘,下轻见人。偶作绿林营生,杀人越货,总在闽。浙交界等远地,知他在此的人极少。况他还有一个厉害的党羽,同去找他,不算是两打”一。我们本领均比他高,吃亏的只是飞刀,这等狠毒暗器,理宜给他毁掉。
我们盗了他刀,再和他:二人各凭真实本领,一对一拼个死活,也不算是不光明公道。
我被他一席话说动,想借此代报表叔之仇,第二天晚上便同往盗刀。仗着和尚诡计多端,居然将刀和一口袋东西盗出,然后叫阵,由和尚将冯吉杀死,我追那同党时,和尚杀了冯吉,正追了来,行经一处下视无底的绝壑上面,我看出和尚心辣手狠,本领高强,人又凶横不可理喻,事完必和我要那盗出的东西,飞刀我不会用,到他手内,岂非如虎生翼、纵过对崖之时,暗用手法将结捏断,将刀震口袋凌空坠入壑底,那同伴仍被跑掉。和尚并未看出我的手法,因壑底满是瘴气,深不可测,无法下寻,只说了声‘可惜’,匣自丢开。第三日我觉他不是好相与,辞别要走。他又再三留我,说他此来是为闻听人言,有一至宝落在这一带地方,如能得到,有多少好处。既承相助,何不作个整人情,再帮他一臂?听他说起此宝许多异处,想开个眼界,见识见识,又想这厮霸道已极,一说出口不容人驳,不答应难免成仇,不容善走。自问又打他不过,只得间他,要我如何帮法。
他说,他由仙霞岭一路追踪采访到此,已非一日,不特不见宝光上腾,竟无线索可寻。日前才打听到,上年有一姓钱的名武师,忽将家务田业交给他的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