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时太猛,将白猩子惊动,追将过来。牛子一听叫声,回顾追近,知道眨眼即至,挤命狂喊了一声:“主人快来!”便也装死,僵卧地上。白猩子先见有了生人,以为可以玩弄,甚是高兴,不料又被吓死,心中愤怒。追的又是一只最大的,似疑是诈,抱起牛子仔细观察。尚幸牛子心有定见,装得比众山人更像,连气都屏住不敢呼吸。白猩子看了一会,见他四肢软搭,怎么摆弄也不见动弹,才将信将疑地纵到一株大树上去,将牛子横搁枝权中间。下地疾走几步,又猛地一回头看了几次,方始退去。牛子搁痛难忍,勉强把身子略为移顺了些,遥窥白猩子也在看他,恰值风起树摇,未被看破。白猩子仍不时向他注视,那地方又在前崖,看不见崖洞,在自忧急,不敢再动。好容易苦挨到了天明,忽见白猩子似一窝蜂往隔溪崖洞纵来,方得乘隙纵落,略为活动四肢,偷偷绕崖过去,伏身一看,正值白猩子窥洞欲入,灵姑已随着飞刀纵出,白猩子连死带逃,一时俱尽了。
灵姑先当杀的是白猿,想起虎王所养白猿甚是灵异,难得自送上门,还在后悔下手大快,没有捉住一只活的。及听牛子说那东西并非猿种,又如此凶恶难驯,不但不能留养,这逃走的四只还得防它寻仇报复。数目这么多,甚少听说起,也许来的还不止此数。
看来路似在崖后。当地形势,只崖后一面因有摩天高崖亘阻,又是石地,未去查看。最好日内寻到它的巢穴,一齐诛戮,才保无害。以后早晚出入,留官的神还来不及,如何可以驯养?灵姑暗忖:“这东西如此厉害,全洞人等只凭自己这口飞刀。今日往寻四人索要人皮,倘被袭来伤了老父,如何是好?有心不去,但这些多环族不早打发回去,也不是事。今早幸有牛子见多识广,事前通报,如被白猩子抓死几个,岂不面上无光?”
思虑至再,只有等上半日,白猩子如不来犯,赶紧往返,回时料天未黑,或可无事。明日一早,打发众山人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