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撞钟鸣锣报警,当命虎、猱驰来相助,或者还来得及;否则只要被挣断锁链冲出栅来,即使虎。猱闻警赶救,人兽受伤的也不知有多少了。”
白猿原意说得这等难法,涂、戴二人必有顾虑,因而作罢,岂不免患?谁知二人都是死心眼,涂雷还传授了一套禁法。中行口虽应允照办,以为六葵之中此类最小,还不到长大难制地步,受人大恩,怎这点小事都不给办?又亲见虎、猱诛戳大獒并不怎么艰难,即使异日长大难制,虎王相隔不远,再行求救也还来得及,何必示人以怯?仍旧一口承担,毫无疑虑之容。他这一好面子不要紧,几乎惹下杀身灭村之祸,此是后话不提。
白猿见他二人粗心大意,料知后必有害,都不听劝,也就不便再教虎王深说。
一会村人来报:“顾修尸首已在家中盛殓,装裹时忽然发现脸上和双腿上中了好几根毒针。五虎弟兄和顾氏家人俱在痛哭咒骂,说是彼此对敌,不该暗箭伤人;否则以顾修的本领,虽胜不得虎王,决能逃走。并说虎王粗野性直,素不会放暗器。此针虽系山人惯用之物,但是早来山人业已败逃净尽,杀得亡魂丧胆,决不敢来;双方动手,谁也没见一个山人影子。全村只谢村主会医病伤,与山人时常交往。必是戴村主怕顾修夺了此村,立意除他,既借着外人之力赶尽杀绝,又恐顾修逃走日后报仇,暗约谢村主,借了山人毒针,暗下毒手。顾村主已然败阵可以逃生,身未及纵起,便已毒发难支,才被虎王叉死,不然不会死得这么容易。一齐神前立誓,此仇不报,决不甘休。”
中行原定殓时亲自前往吊祭,闻言一问在座诸人,除灵姑、张远曾用飞弩暗射过两只狮獒外,谁也不曾使用暗器相助,更无会用飞针之人,好生奇怪,竟不知那放毒针的人是谁。中行还欲往祭,查问针的来历,吕、张、谢、韩四人俱说:“双方已成仇敌,你既不忍斩草除根,早晚难免寻仇报复。对方是个妇人,有甚理可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