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重如山岳,奇热如焚,痛苦万分,忍不住在里面悲号起来。月姑本意与之同死,见他身受血焰焚身之惨,又不似赵、王二仇本身飞剑之外还有玉块宝光护体,不畏火焚。
又听人虎向她哀号求饶,说本来恩爱如一,不曾变心,否则逃走机会不是没有。只为痛恨仇敌,一时疏神失手,不过素性好洁,月姑深知,闻不得那腥秽之气,倒是真的,如何不念前情,便下毒手?月姑竟被说动,虽还将信将疑,无奈事已至此,性急心粗,无法挽回。寨主又在厉声催迫,说强敌将到,速将生魂献上,以免事起仓促,不易应付。
越想越悔,越发迁怒巧姑,厉声怒喝:“都是你这起祸根苗,害得我夫妻受此罪孽,教你好死,情理难容!”
巧姑因金蚕恶蛊已死,神牌失了反应,虽然服有蛊毒,灵效要差得多,凭自己的功力,已能忍受,心中大定,料知仙人之言已验,忙由地上纵起,凄然答道:“姊姊你摸着良心想一想,我有何对你不起,如此狠毒?”话未说完,月姑见她纵起,越发暴怒,厉声喝道:“你敢抗我不成?”随说,随将神牌晃动,巧姑竟如未觉。月姑心想:“金蚕虽死,神牌仍有感应,怎会如此?”扬手飞起一股黑烟,待向巧姑发去。巧姑知是寨主新赐的黑煞丝,只一上身,便被绑缠,身受楚毒。又见寨主怒目相视,神态凶恶,决无父女之情。当此用人之际,必任月姑畅所欲为,稍一抗拒,身受更惨。一时悲愤情急,口中哭喊:“情哥哥,你让我死吧。”边说,边朝赵霖那幢血光扑去,黑丝也快追上。
就在这时机危急不容一瞬之际,忽听一声冷笑,面前人影一晃,一片碧光过处,白老翁突然现身,伸手一招,便将那大蓬黑丝抓去。再伸右手,发出一面绿光,将巧姑罩住。朝月姑冷冷地说道:“她是我徒儿心爱的人,你父已然许婚,便不是你们的人了。
趁早滚开,免遭无趣。”月姑仗恃寨主和诸同党在座,闻言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