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淫恶穷凶,直无人理,借此惩治也好,万一改邪归正,岂非极妙?便藏在一旁,不曾出见。后见勿恶连受重打,已在心痛。又见凌雪鸿放起般若刀,一时情急,往前赶去。刚跪在地,未及求说,朱梅忽然现身,下手特重,打得乃兄满地滚跳疾喊,宛如笼中之鼠,任人凌虐,狼狈已极。鲁孝实在心痛,忙又翻身抢向前去,求告讨饶。
哪知朱梅性情更怪,正打得起劲,忽见鲁孝跪求,便用脚乱踢。鲁孝被他连踢了几下,虽觉疼痛异常,因见朱梅脚踢自己,并未停手,依然把勿恶打个不休,而且不知怎的,勿恶老在他的面前,不知逃避,竟疼得惨叫起来。心更不忍,一时情急无计,便纵身朝勿恶扑去,一把抱住,大声哭喊:“这二位仙长,许是嵩山白、朱二仙,哥哥你快认错,改邪归正吧。”一面不住哀求:“仙长饶我哥哥,弟子情愿代他挨打。”朱梅直如未闻。因勿恶被鲁孝护住,朱梅便将二人一齐乱打。鲁孝早听师父说过这两人的神通,一味忍痛,哭喊不休,福至心灵,竟未倔强。朱梅打法甚是巧妙,一任鲁孝拦挡维护,抽空便给勿恶一下重的。有两次,勿恶几乎疼晕过去。不多一会,鲁孝也被打得周身疼痛,支持不住。勿恶更不必说,后见兄弟为他挨打,不由激动天良,心想:“逃决逃不掉,照此下去,定被打死,连兄弟也受重伤。”念头一转,打算假意降伏,试他一下。
忽见凌雪鸿走来,笑对朱梅道:“二弟,他兄弟并无过恶,你打得他遍体是伤,何苦来呢?”朱梅怒道:“大嫂,我最恨人和我装矮子,有话好说,跪地做什?我未答应饶这畜生,他偏抢前维护。我打不成这孽种,只好拿他出气了。”说时,白谷逸也已走过来,笑说:“朱矮子不讲理,不能因为逆子该死,便伤好人。”朱梅怒道:“这类忤逆畜生,不打他一顿,恶气难消。既这等说,我将他们分开,打个样儿出来,与他见识见识。”随说,把手一指,弟兄二人便已分开。鲁孝觉着前面似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