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俱都有事,只好明夏再办。到时,我赶去也说不定。醉师弟现率观主师徒往驱妖道,收回寺观,料理善后之事,此时当已押了妖道师徒起身,你去了也见不到人。王师侄新近痊愈,今日正忙。你二人拜师之后,将来全能见着,不在此一时。他所习吐纳之术,与你们不同,见他与否,无关宏旨。赵霖服药后,尚须静养,还是赶办正事,明早上路,不必往前山清虚观去。我也走了。”说罢,便自起身,手举处,一片白光闪过,人已无踪。
王谨连忙向空拜谢。送完简冰如,回身一看,室中只剩了一个道童,说是收回前观事忙,原只留了两位师兄在此陪侍。当简师伯说话时,六师兄被师父命人唤去;而八师兄本求简师伯有事,知他还要到老渔矶去与人说话,恐到时迫不上,特意先往相候。行时暗中嘱咐道童,令其转告赵、王二人,他所求之事,非简师伯相助不能成功,当着人不好求说,必须先往等候,以致失陪。一个不巧,当晚都难回来,明早不及恭送,望勿见怪。明年玉龙山寨主之约,他必设法赶往,自知道力浅薄,难为效劳,不过双方一见如故,借此可谋良晤而已。道童是他小师弟安平,下面还有三人,多是外方来的寻常同道,连此次夺观斗法详情俱未知悉,无须相见,遇时也不可告以来意。饮食均有安排,有什事,无须客气,只和安平说好了。
王谨见安平年约十四五岁,看去甚是精明轻健,武功似有根底。彼此一谈,也颇投机。待不一会,便有道伙送上斋饭,山蔬笋脯,十分清洁。一看赵霖,已是睡熟,便不去唤他,留了一点菜饭,以备赵霖醒来再用。自和道重二同吃完,由原道伙收去。安平便说二人一夜辛劳,劝王谨也睡一会,赵霖如醒,由他照料。王谨心事一完。也觉有点疲乏,见安平人甚爽直,语意诚恳,又知赵霖药力正在运用,一时不会醒转,略微谦谢,便在赵霖对面卧倒。安平见王谨谈话时目光老注意在赵霖面上,不时伸手轻轻抚摸头额胸手等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