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小和尚更是刁钻古怪,照理决不会对生人发生好感,何况一个寻常妇女,你看他们,哪一个不是围绕在二妹身前,都是那么自然亲热?我们也是一样的人,论起武功本领,便不高过他们,也比他们多上好些见识,口头上他们各叙各,虽以尊长相待,但都尊而不亲,这些小人的目光,不知怎的,都在二妹一人身上,无论何事,只一开口便争先上前,此岂人力所能勉强的么?”
向四婆插口笑道:“大妹之言有理。别人不说,便我老婆子,初见二妹时,她在病中,只觉她美。因未对面说话,我老婆子近年心中气闷,除大妹外,向不愿见外人,先来未理会。及至她病好之后,彼此交谈,井没有多少工夫,我便老想和她相见。尤其今日,同在一起谈了一会,不知怎的,我这孤老太婆竟会不舍离开。其实,这大半天,因我向来不喜开口,并未和她多谈,不知怎会不舍得走,岂非怪事?”
何紫枫也接口道:“还有一个我呢,还不是这样!自从狗贼行刺,和二姊谈了一阵,从此连功课都无心做,老想往这屋里跑,从早起到如今,几时离开过呢?”三姑笑道:
“二姊,你真成了香包,不分男女老少,人人爱了。”淑华面上一红,强笑答道:“诸位姊妹莫要取笑,哪有此事?”明霞见她脸红,接口说道:“诸位姊姊妹妹说得极是,娘实在是太好了,不知怎的,随便说句话都叫人喜欢,对于我们小辈那么慈爱,偏又没有一点寻常妇女的假情假意肉麻相。”
紫枫见明霞天真烂漫,无论何事都偏向淑华一头,方想取笑两句,忽然瞥见三姑暗使眼色,留心一看,淑华表面随众说笑,目蕴泪光,知其怅怀身世,触动心中隐痛,便不再开口。淑华随推有事,去往里房转了一转,方始走出,泪珠似已拭去,神色如常。
众小兄妹,都在商计拜师学剑之事,谁也不曾理会。
三姑见天还早,又刚吃过点心,提议同往外面游玩。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