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又有两个是凶僧玉弥勒花空的心爱徒弟,贼党恨之入骨,如其狭路相逢,本已难免生事,小和尚更是胆大好胜,疾恶如仇,刚拜师不久,车三叔那一套全被学会,只更多了好些花样,车三叔爱他也由于此,走时却将他丢开,小和尚向其求告,反被骂了一顿。目前冯村这班贼党受了重创,更加恨毒,扫兴丢脸之时,他们平日那么骄狂,自然无颜再住下去。昨夜便有几个新来的恶贼,连冯村也未去,便借安葬同党尸首为名,当时走去。只恶道诸天禄带了些人回转冯家,此时大概一半还在用棺材收殓贼尸,觅地安葬,或是运送回籍,下余必是回到冯家匆匆一说,朝老贼父子警告一番,陆续起身。小和尚住在解脱坡前,相隔这里最远,已有数日不曾回去,必要回转茅篷,群贼无论如何走法,他那里均是必由之路,车三叔一走,小和尚见和他好的小弟兄姊妹各有各事,都已起身,我又要来见娘,剩他一个,说什么也留不住,行至中途,非被贼党发现不可,就因昨日惨败,不敢当时发作,也必乘他落单,暗中尾随下去阴谋暗算,小和尚不知厉害,再一淘气引逗,贼党有了借口,发难更快,因此四先生打算随后跟去,就便看看车三叔是否出什花样,还是想引小和尚惹事,就便得点好处,所以非走不可。今日寒萼谷虽然一个人也没有,但他兄妹奉有恩师密令,在这数日之内不能离开,连大黄都不许远出,听口气好似为了怪人赫连兄妹的原故,姊姊你便约他,也不会来,还是请早些来吧。”
明霞知他情急,笑道:“这一往返也有数十里,就是施展轻功,当时来回也办不到,你还想要多快,莫非急匆匆赶到人家,讨些吃的,一句话不说,吃完就走么?”晏瑰笑说:“煌侄,你以后专听你姊姊的话,少开点口,省得老碰钉子,有多好呢!”沈煌脸上一红。明霞也觉有点不好意思,笑说:“大姨,从今以后做了我的长辈,如拿我们取笑,却不好意思的哟。都是煌弟多口,又耽搁了好些时候。也许你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