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是你。其实无什相干。你两人才貌年岁无不相当,互相爱好,又是经父母师长赞同的佳偶,本非世俗儿女,这样脸嫩作什?我叫煌侄出来,便因他娘和何、蔡二位姊妹都想见你。我和你初交不久,恐怕无此情面,特意要他代我挽留,如何还是不肯赏光呢?”明霞笑答:
“大姨大言重了。侄女实是来时不曾细想,没有一直登门拜访,先在外面窥探,自知失礼,于理不合,不便进去;方才已和煌弟说好,不是今夜便是明朝,必要专诚拜访。早晚终要叨扰,并非客气,有什顾忌,还望大姨原谅才好。”
晏瑰笑说:“你这人真个可爱。令师是我老前辈,你我本是平辈姊妹,但我和沈家二妹、煌侄的娘又是患难骨肉之交、新结拜的姊妹。真要算起辈份,简老前辈行辈最高,就算我不是峨眉本门,无论从哪一方说,煌侄是他门人,比我先高一辈;就以新拜的苍山三友而论,也只能和他以平辈相称。照着论亲不论疏的说法,我反而做了他的长辈。
你我初交,令师父又长我一辈,昨日谈起师门渊源,还是姊妹相称,如何才隔一日你便这等自谦,跟着煌侄喊我大姨?本来万不敢当的事,不过你这两姊弟都生得和玉人一样,实在爱人。单是英俊美秀还不希奇,难得都是这么聪明灵慧,从头到脚都带着一股活泼天真、明爽英俊之气,使人爱到极点,这样称呼,显得你们情份更深,我也就不客气了。
我这人最是爽快,你既不愿此时入见他娘,下趟再来也好,不过龙子兄妹都在这里,令师终日打坐,相隔又远,饿着肚皮回去,我这主人间心不安。你和良珠妹子一见如故,她也十分爱你,一提起就赞不绝口,巴不得你和煌侄的婚姻能够成功。听简老前辈之言,你二人的婚姻,他兄妹昨夜回来最迟,没在旁边,也许还不知道。寒萼谷离此虽然也有不少的路,比你回去要近一半,不如到她那里谈上半日;等到午后申西之交,你再作为专诚来此拜望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