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面色难看,所丢纸条出于偶然,并非有事,否则多年老仆,尽可等人起身暗中禀告,或令秋棠转达,何须大惊小怪?唤他不来,可知是病,本来无事,也就拉倒。
饭后,老贼父子不令回房午睡,说有要事商谈。淑华一听玉*口气,是说守节大难,抚孤不易,大有暗劝改嫁之意,当时便以正言回复,以死自誓。老贼父子微笑不语,未往下说。不由心生疑心,暗忖:“此人莫要起心不良,怎会前后的话完全相反?且等靠岸之后探明对方心意,好了便罢,如有他念,反正自己早想归宁,母亲病重定必不假,身旁带有仆婢,原防万一,稍见不合,到了城镇泊舟之处便与分开,另雇一船起身,省得承他的情,还有不测。”心中盘算,忽想起玉-曾说母亲养老的田经他买回,为何来信又说贫病交加的话?心中一动,再一暗中观查,狗子自从双方住口之后,便朝乃父诡笑示意,隔不一会又往船头朝船夫们交头接耳,低声密语,不时斜顾自己,高兴非常,越生疑心。活不投机,不愿久坐,推说身子不爽,回房安息,心中愁闷,不觉睡去。醒来闻得人语喧哗,起身一看,船已靠岸,当地乃是一个小镇,随见玉-父子同了船老大往岸上走去,狗子和船家携手而行,不时回顾自己这面,手指说笑,似颇得意,吃玉-回身喝止,这三人均未想到自己由窗缝中无心发现,到了岸上便朝一酒楼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