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头,和这类无耻恶贼为伍,也不怕丢人么?”
沙镇方见那么又狠又准、为数又多、厉害无比的毒药暗器,来势何等猛急,对方只把身形微闪,右手一扬,左手略抬,晃眼之间便全回敬过去,将敌人打死;百忙中还借刀杀人,几乎把身前逃避的同党伤了两个;下剩两枚核桃钉,一枚被其张口反喷出去打向梁上,一枚被他接到手内;眼看十余点寒星迎头飞舞已快上身,共只一眨眼的工夫,竟被从从容容避的避,打的打,无一沾身,神色自如,若无其事,不特动作神速,手法轻灵,那姿势的美妙和神态的安详,更是平生仅见,由不得又惊又佩;情知不是对手,想想自己年已八十,数十年盛名得来不易,黑七煞只一人出场,便这样落花流水,再要结成仇怨一齐引来,如何能敌?就算姜、冯两老友约有两个会剑术的异人,不久就要来到,照此情势,吉凶胜败仍是难料,大援未到,凭自己的威望,不出手不行,出手又是必败,何苦老来丢人?与其平白身败名裂,不如乘着凶僧妄发毒药暗器这点过节,就此下台,在主人与来敌未破脸以前,由自己出头把对方引开,身家既可保全,还使主人因此少掉一个强仇大敌,自己也由此退隐不再出世,免得日后又有江湖老友纠缠不清;心念才动,耳听脚步之声由远而近,料知主人父子同党已同回转,连忙大声说道:“黑老兄此言有理,且请宽坐,容老朽一言如何?”
黑骷髅还未答言,窗外蔡三姑遥闻楼梯响动,料知老贼父子已回,忙拉文麟越窗而入,朝着沙老下拜道:“沙叔父,你还认得苦命侄女蔡三姑么?”
沙老原和三姑之父同盟至交,三姑幼时也曾见过,只为隐居福建莆田,相隔大远,等到听说蔡父已死,事情已隔了好几年,退隐年久不愿远出,知道孤女家财甚富,又有老贼照应,不足为虑,也未前来访看,有时想起,还觉自己大懒,不应这等疏忽,这次为了姜、冯二贼与简冰如等异人为仇,三次专人约请人川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