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只剩那根秃顶花茎,枯柴也似,上有一孔,仿佛灵气已尽。料知被人盗走,连花茎中的灵液也被吸光,不禁大怒。
瘦的一个切齿说道:“我早料定老怪物的诡计:故意令我弟兄守候在外,她却隐形人内,将兰实仙果暗中盗去。我们白费许多心力,损失了两件法宝,并还受了点伤,一直提心吊胆,好容易盼到事情可以如愿,却被她捡了现成。这口恶气,如何能消?”矮的一个接口拦道:“师弟就是性暴,事已至此,急怒无用。我们并未眼见,焉知不是别人所为?老怪物铁心辣手,翻脸不认人。师父所留法宝,不曾用过,是否能与一拼,尚自难料。如被听去,马上就是祸事。自来报仇不在早晚,好歹也应把事情辨明之后,再打主意。这等冒失,最易偾事。我们虽然得而复失,那几片兰叶也有许多灵效。芝盘的根已被掘松,虽无灵泉滋润,在我们法力禁护之下,带回山去,再寻人设法,能培养起更好,否则也不致便宜外人。”瘦的接口怒道:“此事除老怪物而外,无第二人,我决不与她甘休。先将仙草掘起,送回山去,再去寻她,也是一样。”
二人话未说完,任寿瞥见前见银光重又出现。光中裹着前见身材矮丑,生具异相的道装老妇,立在二妖人前面,不住冷笑。相去不过丈许,二人竟如未见。心方奇怪,二妖人已由手中发出一片碧光,将芝盘、仙草一齐笼罩。跟着瘦的一个把手一伸,立由手指上发出五股暗赤光华,环着芝盘四外冲射下去。只听一片铿锵鸣玉之声,那五股红光好似丈许大一只血手,抓向碧光之外,深插入地,看神气似想将那整本芝草连根拔起。
任寿见那仙草快被妖人盗走,想起郑隐平日之言,心虽愤急,但知不是妖人对手;又看出银光中老妇神态诡异,法力更高,料是妖人所说老怪物,更不好惹,不敢冒失走出。
任寿正在为难,潭中玉碎之声越密,瘦妖人全神贯注仙草之上,满面均是喜容。忽听轰的一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