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了主人强抢民女淫乐。又听汪二悄说,柴贼乃钱维山以前娈童,近来年纪稍长,钱贼虽然女色荒淫,无心再修旧好,对他却极宠信,算是身边最得宠的心腹之一。这些无耻教师全都仰他鼻息,谁也不敢当他书僮看待,人最凶狡,无恶不作。心中痛恨,正想又有民女炔要遭难,用什方法先将这狗贼奴除去,免得害人。柴、赵二贼正谈得高兴头上,见汪二手背后面连招,想起主人看重来客,如何丢在一旁不管?哪知汪二话已说完,订好约会,故意做作。忙同赶回,反向三人陪话,汪二随即辞去。柴、赵二贼引了二人往里走进。先由迎宾馆旁走过,那是一座高大整齐的楼房,偏在庄旁花林之内;楼前还有大片广场,摆着许多刀枪架子,兵刃暗器无不齐备,外面均有套匣。
架上还有六七尺宽的顶,以防风雨,边沿上并挂着一色淡红的纱灯。广场上已是灯火通明,楼内外更不必说。
楼中住着不少外客,都是绿林中人和走江湖的武师。只有一一技之长,或被小贼看中,偶然遇合,碰到高兴头上,均可作为入幕之宾,终日饮酒作乐,无所事事,也可随意出外走动,每月还有月俸。每月虽有一次演武大会,除经小贼指定,出场与否均可随便。好些知足的无业游民和本领不高的绿林武师乐得坐享现成。又知群英馆内均是能手,比武一关不是好过,谁也不想提升上去。有那不知趣的不愿受那三日一次的兵法部勒,冒失上场,如其本领真高,或有一些特长,上客虽得不到,做了中客也更称心,钱也可以随意支用。否则不遭小贼厌恶,还可保住奴才生活,坐享现成;一经厌恶,休说本领不济,便有一点本领,只一句话说错,犯了小贼的忌,或是举动神情看不顺眼,必被由上客中选出两个狠手与之对比,打成重伤,不被送命,抛到湖里喂鱼算是便宜。可是一经小贼看中,哪怕本领稍差,只要投机,立可提升,享受无穷,随便向账房中支取金银,决不吝惜。因此谁都想往上走,谁也不敢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