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还代剪接了两天花木,所以双方相识,立时唤住探询。姜父不知后面还有母老虎的大队人马,立为引路,等到发现,业已无及。王妻大家出身,耀宗当日又正接待两位路过的贵官,高朋满座之际,当时虽未发作,爱妾却被强行接走。回到家中自然又是一番大闹。耀宗对这悍妻又爱又怕,对她母家更是不敢得罪,赔了无数小心,连闹了多少天才得无事。
爱妾却是苦极,平日放荡已惯,哪受得住正室折磨管束,始而背人哭诉,寻死觅活,最后还是在王妻阴谋运用之下,逼得逃了出去。
耀宗问明经过,本就迁怒姜父,那爱妾又疑心姜父,先下手为强,暗向夫人告发,几次暗中进谗。耀宗先因悍妻警告,还不敢公然报复。爱妾一逃,越发勾动前恨,暗中命人瞒了悍妻,先将姜父的田强行收回,连自建的房子也都迫令拆掉。姜氏全家仗着历年辛苦有点积蓄,以为对方出完了气拉倒,不种他家的田当无他虑,便在附近买了十多亩田,再祖上十来亩,准备辛苦数年,再将所租的田买下,便可安身立命,保得丰衣足食。谁知过了不到一年,姜飞年才两岁,先是耀宗寻到逃妾,另筑金屋,重修旧好。因有前车之鉴,不再招摇,想起以前风光那么称心,恨毒姜父。旧好夫自从逃出便在一起,为知耀宗余情未断,想要讨好,推说本是亲兄妹,昔年穷苦,不得已让妹子落了火坑,恐怕丢人,所以始终不敢明言。耀宗居然相信,仗着悍妻不知外间的事,仍令管理旧业。
对于姜父自然恨透,耀宗因狗男女日常絮聒,非要报仇不可,随便借一题目硬污姜父偷他庄上的瓜,打了一个半死。后又由狗男女连命恶奴生事,打骂凌辱,无所不至。姜父才知不妙,匆匆把所种的田用贱价偷偷卖掉,逃往城内,想做小本经营;无奈几次毒打,冤苦太甚,人已受了内伤,小生意做不了两天又与对头巧遇,将担踢翻,不是旁人力劝,几乎还吃官司。因此悲愤成疾,活活气死。未年所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