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路上,连遇多人,这才看出所有男子,不同老少,差不多均是武家打扮,腰间多半带有兵刃,有的并还是背插刀棍的短装壮汉,行动均极轻健,。”也分不出是主是客。心虽惊奇,但因主人相待甚优,也未想到别的。走进树林又听马嘶,意欲就便往看,张五笑道:
“此马真个性烈,无人能近。昨夜有人往看,还被踢伤了一个,尊客没有多日竟能将其制服,难得姜二爷那点年纪,也和尊客一样,这大本领,谁都看不出来。此马灵巧异常,它早吃饱,想是知道主人由此路过,想你去看它呢!”二人边说边走,相隔不远,一转就到。那马仍和昨日一样系在木柱之上,想似挣扎大甚,那么坚固的木墙已被撞坏了一半,墙板也有两处踢碎。旁边放着极好的草料,所饮水中并有酒味。身上伤处药已敷满。
沈鸿问知姜飞曾往为马洗伤敷药,但是药色不同,有的伤处并还用布包扎。原来主人听说那马周身是伤,先曾命人医治,无奈马见生人乱迸乱跳,谁也无法近身。后由姜飞亲上,方始驯善。此时不知何故又在发威犯性,沈鸿见那花马经过早来全身冲洗,露出本身。周身黑白相间,斑纹分明,只管身有许多伤痕,照样不掩它那神骏无比英姿,周身宛如一片白雪,上面浮着大大小小一片片的乌云,毛色都是那样明朗清晰,毫不相混,通体油光水滑,略一动作便闪动起无数波纹,好看已极。这时仿佛受了什么委屈,正在发威,鬃毛根根倒立,迎风披舞,昂首怒嘶。那一双又明又亮的马眼凶光怒射,似要搏人而噬,说不出的威猛气概。本来那马正往外挣,缰绳被它拉得笔直,系马的木柱也似向倾斜了些,一见主人走来,忽然息怒,欢声低啸。那蓬半竖起的鬃毛立时复原披倒,长尾连摇。因头被缰拉紧,上面又加了一条极坚韧的皮绳,无法侧转,先将后半身倾向前面,贴在主人肩旁不住挨蹭,甚是亲热。
沈鸿瞥见张五见状惊奇,似有不快之容,也未理会。这一路来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