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房门反锁了,又去拉窗帘。夏风说:“拉上窗帘太黑。”女子说:“那我不习惯。”就在夏风身上捏弄起来。捏不到穴位,只是像在揉面团。夏风说:“你这是咋按摩的?”女子说:“我不会按摩。”夏风说:“那你会干啥?”女子说:“打炮。”夏风一下子坐了起来,明白了,说:“你走吧,你走吧!”女子倒蒙了,说:“你不是清风街上的人?”夏风趿了鞋先下了楼,丁霸槽正在楼梯口的凳子上坐着,笑笑地说:“这么快的?”夏风说:“不是的,不是的。”丁霸槽说:“我在这儿盯着梢的,没事么。是嫌人不行?那娃干净着哩。”夏风生气地说:“要干碔事我在这儿?!”见夏雨从外边领了上善进来,他顺门走了,丁霸槽咋叫都不再回头。夏雨说:“我哥怎么啦?”丁霸槽说:“你哥到底是城里人,口细。可乡里的土鸡是土鸡的味呀!”夏雨急得直跺脚,责怪丁霸槽怎么能这样安排,让他回去咋面对他哥呀!倒乐得上善嘎嘎嘎地笑。
夏风一夜未睡,又生了一肚子闷气,搓着脸从万宝酒楼往家走,不愿见到人。街上的人也不多,有的抬头看见了他,老远就避进了小巷,有的是蛮熟的人,他只说人家要打招呼了,但没有打招呼,而他问一声:“忙哩?”回答一句:“回来了!”脚步连停都没有停,他从口袋里要掏纸烟,偏偏口袋里又没有了纸烟。就听到身后有人在问那人:“那是不是夏风?”那人说:“不是夏风是谁?!”有人说:“夏风给你说话,你咋待理不理的?”那人说:“咱和人家有啥说的?人家干人家的大事,与咱啥关系,我也没吃他一根纸烟!”有人说:“你就只图个吃!”那人说:“小人谋食么,我就是小人,咋?”夏风心里越发不舒服。有人就叫着他的名字跑了来,寒暄着几时回来的,城里的生活那么好怎么人还瘦了?白雪呢,几时该坐月子呀,肯定能生个儿子,聪明得像你一样!夏风的情绪好些了,这人才求夏风办事,说他的女儿从幼儿师范学校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