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还没顾得上去你那儿哩!阮知非就看着庄之蝶,突然一脸狐疑,说:你怎么啦,患了什么病了?你可别再有什么事,像希眠那样计我操心。庄之蝶说:希眠怎么啦?阮知非说:你还不知道吧?这事先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希眠又弄了些假画,有关部门正追查哩。
庄立蝶说:要紧不要紧?阮知非说:现在说不来,估计不会出大事吧。之蝶,你得去医院作作检查,你一定是有了病的。庄之蝶说:没什么病的。阮知非说:那怎么一下子这么矮了!庄之蝶并没有缩校在自已身上看看.笑着说:你从上海回来,别就张狂得看什么都不顺眼了!阮知非说:这也是的,人家上海……庄之蝶说:得了得了,说你脚小,别扶了墙走。我每一次去上海,一回到西京,也觉得西京街道窄了,脏了,人都是土里土气的;过三五天,这感觉就没有了。没事吧,到我那儿喝口酒去。两人到了庄之蝶家喝起酒,庄之蝶问治疗的情况,阮知非说给他换的是狗的眼珠儿,说:你看不出来吧?庄之蝶看不出来,却噗嗤笑了。阮知非说:你笑什么?
我原以为换了眼珠要难看了,后来才知道眼珠都是一样的,那些漂亮的女人眼睛好看吧,可你把她的眼珠取下来,放在桌上,你说是人眼也行,说是猪眼也行,好看与不好看,凭配着一张什么脸的。庄之蝶说:你那脸是一张好脸,配上也好看的,只是你总看我个头矮了,狗眼怕就是这样吧?!气得阮知非挥拳就打,说:真的是看你低了,说不定这眼珠倒使我有了常人看不到的功能了!就突然惊叫起来,说墙上怎么有这么一张大的牛皮!哪儿弄来的,是准备要做一件皮大衣吗?
他说:能不能卖给我们?这次文化节,我有个想法,除了组织所有民间艺术的演出和展览外,准备好好装饰钟楼和鼓楼,文化节期间每日清晨七点钟楼上要撞钟,每日晚上七点鼓楼上要击鼓,这就是占书上讲的天音和地声。并且,东西南北四个城门搂上,也要架设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