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才赶过来。
派出所的人立马就进了尚建安的家,尚建安正和四个组长商议着如何拦道递状子,让第一组长先往前冲,肯定有人就拦住了,那么第四组长和第二组长就再冲上去,肯定又有人分头来拦,就在他们分头来拦了第四组长和第二组长,他就再冲近去直接跪在黄书记面前,而第三组长力气大,可以在他后边保护他。如果能保护他跪在了黄书记面前,黄书记就不可能让人把他拉走,而要询问了,那他们就成功了。一阵哐哩嘎啦响,派出所人进来,当下扭了五个人的胳膊要带回派出所,尚建安脾气很大,说凭什么抓人?派出所人说你们聚众赌博不该抓吗?五个人就矢口否认,派出所人便指着麻将桌说摊子还没收拾哩就抵赖?尚建安强辩打麻将就一定在赌博吗,我家里有菜刀是不是就杀人呀,我还有生殖器在身上带着就是强奸犯呀?!派出所人先问四个组长身上装了多少钱?结果搜了四个组长身上的钱都和他们说的不对数,不是多了少了二十元三十元的,而是一错就两三千。派出所人说:这咋解释?!再搜尚建安:你装了多少钱?尚建安说:我说不清。派出所人说:你是大款呀钱说不清?尚建安说:三千多元吧。搜出的却是近五千元,还搜出一卷纸,一看是上访材料,当下就撕。尚建安说:这你不能撕!派出所人说:多出的两千元我还想撕哩!尚建安说:这比钱重要!派出所人偏撕了个粉碎,朝尚建安脸上甩去。尚建安大哭大闹,四个组长也哭闹,派出所人吼道:再哭闹就上铐子!
五个人被带走时没有上铐子,也没有用绳绑,把街道上空挂着的一条横幅取下来,派出所的人一人跟着一个,让他们拉着横幅经过了街道。
对话
带灯和竹子是最后离开了尚建安的家。
竹子说:咱做的是不是太过分了?带灯说:是有些过分。竹子说:派出所更过分么,以后咱干事不能再叫他们了。带灯说:我看过一本书,书上说做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