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粗枝大叶的下场自是留有一长串垂在她唇边,没法子让她一口吃下,他低下头,吸住面条的下端,接收剩余的面,无可避免地唇舌交缠,灼热燃烧不已,辐射到四技百骸,激越震荡的感受令他们同时战栗颤抖不已。
她感觉到他身体突升的热度,与倏然的紧绷,女子天生的直觉令她动也不敢动,面孔红到可以挤出血也似的。
但也只有这样而已了。他深吐了好几口气,平缓气息:
“我不会对你乱来,你还太小,而且名分未定。”
她吐不出言语,轻喘间有着如释重负。她早已明白他狂烈的心性之外,还额外有着体贴,尽他能做到地去体贴她。他有优良的自制力,致使他逞凶好斗,却绝不可能沦为无恶不作的坏人,因为他能自制,也有足够的冷静,决定了那样的未来生涯并不代表非要为害他人不可。
这个认知令她安心,虽然他永远脱离不了血腥。
她看到他眼中有关心,笑了出来:
“我没有吓坏,也不是怕……把身子给你,我只是怕不曾经历过的事,书上说……说会痛……”声音转为蚊吟也似,愈来愈难以听分明——老天,她在说些什么大胆话呀?
他的表情也变得有点别扭,不发一言。
她发现了,问:
“怎么了吗?”
“我看过女人的身体,也摸过。”他沉声说着:“我母亲住院时我帮她清洗过身体,后来也有一些女人来委身,但我不曾做过那种事,不是没有过冲动,我一直以为不该在一无所有时对这种事太过投注。”
所以,他们相同的青涩。
她盈盈大眼看着他,语中夹着乞求,但又不确定。
“你……会想要其它的女人吗?”
“我只要你。”他的陈述便是允诺。
“会很久很久吗?”她问得好傻气。
他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