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公司也称得上有一点规模了。”卫极浅笑的面对两位好友担心的眼光。他们总以为他不肯认定咏子已死的事实。多年来不曾提过问过,怕他又发狂。
“我们赚的钱还不够多吗?年收入二百万美元以上,省一点花用,一辈子都足够了。”杰生不以为然。
中山雅卓比较细心,他看着卫极。
“有谁是你的指标吗?”也许卫极有了中意的女人,但那个女人的身世吓,他猜测着。
“听过‘裴远’吗?”他低首轻拍着儿子,小卫朗等不到答案,又听着大人似乎在聊公事,也就不吵不吭声,久了,困意涌上,服贴在父亲怀中,在沉稳的心跳下被催眠入黑甜乡。
杰生先道:“听过,台湾的百大企业之一,年营业额平均一千亿台币以上。”
“‘裴远’的总经理是个年轻貌美的二十八岁小姐。”这一点中山雅卓也听过。但因他与杰生一个坐镇日本,一个在美国,对台湾商界了的解也就只限于浮面。
莫非……杰生与雅卓双眉齐齐一挑,心口涌上相同的疑问,由杰生问了出口:“卫,你中意上了裴家小姐?”这是天大的好事0也!如果长辈们知道了,必然要鸣放二十一响礼炮庆祝不可。
卫极看着两位好友期待的脸色,许多到口的话反而讲不出来。好吧,就这么让他们认为好了。
他的确是中意极了裴家小姐。
而那锺意,早已拧痛他心臆八年,在绝望的相思追寻中烙印日深。
裴红叶呀,他那遗忘了回家的路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