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变更。」她皱眉:「如果你去邀请她,一切不就没事了。」
「我何必?!她本来就该靠过来,而不是像只花蝴蝶般的四处招摇!」他吼得几乎可以喷出火焰。
她优雅地捂住耳朵:
「爹地,除非是合法夫妻,否则天下问没有任何理所当然的事。目前为止你至少是她唯一的入幕之宾,已经该偷笑了。」
季鸿范不满道:
「说得好像我们多不合法似的。」
「没名没分,当然不合法,在教育界传开来就是一桩可观的大丑闻了。」
「但我与她是夫妻呀!还生了两个不贴心的儿女。」他口气充满怨恨。
她靠过去,挽住父亲的手臂:
「老爹,女儿我不是十七年来都把妈守得好好的吗?不然哪轮得到你们重逢後再度共谱鸳鸯曲呀?早八百年她就该改嫁-」
「不会!」他打断。口气如铁:「只要我没死,她心中就只会有我。因此我从来不怀疑她的贞洁。」
「那你还故意气妈,让他去与别人结伴。」
他只是热爱与妻子吵架的刺激呀,这种美好的感觉绝对不逊於闺房之事。
「反正我不容许她今晚与别人跳舞!」
罗蝶起叹气不已:
「你们两个真的无药可救极了!这样吵闹下去,究竟想要什麽结果?」她的脑袋为什麽要浪费在这种事情上?
季鸿范不可一世道:
「等她向我求婚,我们就会结婚。」
「拜托,爹地,你是男人耶!」老天,这两个老家伙为了面子可以抛掉一切,即使她早已明白仍忍不住想尖叫。所以,对於今晚可能会发生的事,她是一点点愧疚也不会有了;这两人该受点教训。
「当年是我向她求婚,现在当然该她来求我。」
她冷笑,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