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粗鲁。
「其实只要你也参选。他们都没胜算。」
「是呀,那就不好玩了。」
方筝纵声大笑,一掌拍上她肩:
「如我所料的答案!够味!」
「我想邱预雁会当选。」这是人人都肯定的事实。
「不,不一定。我来就是要告诉你最新消息,最近登上白马王子宝座的季濯宇在刚才宜布要参选!」
「为什麽?」终於有能令她料不到的事了。他想做什麽?虽知道他不是个安分人物,但初来乍到总有一阵蛰伏期吧?强自出头太急切,不合他的作风。
方筝勾了她下巴一下:
「他的狂言就是要取代学生会专政的地位,至少要让班联会站在平等的位置上,而不是成为学生会的附属单位。好狂妄的人,但,靠色相而言,当选也有可能;在我们这儿,成绩与能力加容貌是干部必备叁要素。」
嗤笑了下,罗蝶起探手向窗外,摘下一片榕叶,将叶片放入口中,咬下齿痕,品味叶身酸辣夹苦涩的滋味,再以食指与中指夹着叶柄把玩。
「你是笑你自己成了例外?」方筝有趣地问。
可以说,罗蝶起是此校创立叁十年来,唯一不是校花,却当上学生会长的异数。虽然这是一所男女合校,且男少女多。却不会因为这情况而使男人大大吃香。历届以来,少有男性当上会长,这奇特的校风,源起於全校学生偏重容貌出色的女子。每年选校草-白马王子的活动远远不如选校花来得轰动,男男女女皆偏重女色,再怎麽受倾慕的男性,全校愿意给的最高荣誉仅止於校草,或送入学生会当干部而已,但绝不会是会长宝座;这种不可思议的情况被外校视为怪异难解。
学生会能坐大至今日的情况,不只是校方允许,也因为全校学生愿意拥戴这个机构;这情况下,会长所有的权力便更为他人所垂涎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