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她摇头。这人为甚么突然对她的过往好奇了起来?之前除了逗弄她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举动。
他起身改坐到床沿,搂她的肩膀入怀。
「你一定表现得让君成柳恨不得你是男儿身,所以一直不让你嫁人是吗?」
「不!是我决意不嫁人的。我不要让任何一个男人来当我的主人、主宰我未来的生命。」她双目炯炯的迎上他;用着美丽而坚定的眼睬,诉说着她是自己的主人。
耶律烈扯开了笑意,得到了他要的答案。
「原来,你不是拒绝我,而是拒绝全天下的男人!」
「没有差别!」
「是吗?至少我的挫败感不再那么深。」
「你的血滴到我衣服上了!」她低首瞪着雪白锦袍上的血滴,多得像已死了一条人命似的,他的血会流光口「再换一件袍子不就得了!」他不在意,反倒像是很有调情的兴致,直想亲吻她的粉颊。
她忍不住低叫:「你为甚么不止住它?」
「给女人打出的伤口死不了!」
「是吗?那我也来划一道血口,让你的伤口有个伴!」她拿过桌上的剪子,做势要戳他的手。心中就是气不过他那不在乎的模样,更气不过自己的在意!
他大笑着躲开,迳往床内缩,像在取笑她没那个胆似的。她爬上床,右手拿剪子,左手成拳;明明床榻就那么点大,不难打到他巨大的身形,可是她就是沾不到他的衣袖。
终于抓住他一片衣角,却正好是他手臂的伤口,想刺也刺不下手,打也打不下去,就这么个迟疑让他抱了个满怀。
「啊!」而她却吓飞了剪子,又被耶律烈快手的接住;否则剪子落下来的地方绝对是正对着她的花容月貌。
他将她压在床榻上,吁了口气。
「你是我见过最悍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