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得等了?即使等到也不见得能医?”既然那些宝藏根本是假的,那能还有什么指望?这姓贲的家伙真是让人越看越火大。
“弄潮姑娘,在下一定会尽全力医治令堂的。”贲重诚再三保证,并且不忘讥笑管又寒:“不知管兄有何高见?”
管又寒没看他,只看着韩震须:“震须,我记得你提过令尊在去年购进了一批珍贵药材,其中包含一味‘千年寒苓参’是不是?”
“是的,那种寒苓参产自北方的‘野人女真’国终年积雪的雪洞中才孕育得出的果实。我爹只得三颗,除了一颗已上贡至朝廷外,尚余两颗。留下来是想在他日有幸遇到伯父时,给他老人家用来替表姑补身子,上回弄潮的兄长已告知山上的地址,我爹可能已回京师告知奶奶一同上山去了。”
“很好,你立即派人传书到山上,吩咐令尊先搁着,将来有用。”
贲重诚轻视地笑道:“管公子恐怕有所不知,‘千年寒苓参’也许是武功圣品,也是医治绝症的上好药材,用以起死回生、驻颜回春都可以,可就没见过会有人没一点药理常识,把它当成医治眼疾的妙药。”他心目中根本当管又寒是一名庸医。
管又寒依照惯例,绝不理会无聊人种,何况他们之间还有一笔帐好算。
幸好有韩震须来缓和场面,否则这顿饭可难吃了。不过“千年寒苓参”是否有用,他仍会飞鸽传书告知父亲,毕竟有了希望就不能放弃。
至于那位童笑生的“传人”,他想,暂时不必太热络了,连个建设性的提议也没有,反而给人虚有其表的感觉,相形之下,深藏不露的管又寒更令人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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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那票‘绝情门’的女人也来了,好多熟面孔哦,咦?慕容三兄妹也来了?可见童老头生前的威望不错!这么多人来朝拜。”
在贲重诚住的“沁华园”最高的屋顶上,趴着两条人影,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