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怪医生生前医治人有一个怪癖,就是当他想就某人时,某人就得付出一项巨大的代价,如果财富是那人最重要的,那他就会要那人所有财富;如果读书是病人最视若性命的,他就会要求病人五年内不可碰书本、不许写字做文章。听说他还牵了几对红线,都是贫富差距甚大的婚配呢!如果童笑生还活着,就不知道他会要求我付出什么了。”
“他已经死了。”但是老家伙的“精神”长存。管又寒心中叹了口气,他并不赞同童笑生的做法。但早年学医时,早已立了誓,除去贫苦平民分文不收外,凡江湖人或其他,若是向他要求医助,他就得取走一样他人心目中的珍宝。那是怪老头毕生唯一的坚持;而他立了誓,断然得遵守。
“又寒,你猜童笑生会向我要求什么?”弄潮转身问他。
管又寒警觉地审视她:“原本你准备付出什么?”
“我的贞节。”好像没听说过童笑生有做过这种事,但贞节的身子是她仅有的“贵重物品”。
“该死的!你居然如此轻贱自己?”他低吼地叫了出口。不期然的怒气炙烫了他的眼,也吓着了弄潮。
“我……只是想……想……”她结结巴巴地说着,却发现一向伶俐的口舌煞时失去了功能,什么话也挤不出来了,心下直后悔着有这种坦率——可是,他未免太生气了?他应该面无表情才对呀!反正那老家伙死了,还能要求她什么呢?要是他没死,却不要脸地提那种要求,她也会将那老头给乱棒打死。
“住口!”他放开她,起身面对窗外平抚自己的怒气。她怎么可以这么想?利用自己的身体来达到目的?一如那些在江湖上行走的女子与……妓女……她怎么可以?
“我什么也没有,除了身体,我没有更珍贵的东西可以给人了!”她无措地抓着自己的秀发:“何况他死了呀!”
“如果你当真需要那些珍宝,不是童笑生,也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