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平凡不受注目,这也是她多年来人缘一向不恶的原因。否则依她这种功课好、容貌姣好、受男生注目的情况,早被视为女生公敌了。
唉她果然深谙人类的生存之道。
他坐在床沿,看著晨光下那张白净的小脸。
多么想就这么一辈子看著她,被她秀致的脸蛋蛊惑至死也不言悔。他低下头,嗅闻著她颈间的馨香。
未来会如何,他不知道,也不在乎,他只要跟她一起,其它并不重要。
他的悠悠啊
他没发出任何声响,但於悠仍是被扰醒了。像是接收到他心底深处的呼唤,轻轻张开小扇般的眼睫,看到了俯在她颈间的金色头颅。
「啊早。」她沙哑的打招呼。
「早。」他笑,将头颅的重量压在她肩上。
她闷哼一声,拍了拍他後脑勺。
「这么早就来闹我,不练功吗?」
「练过了。你闻,我身上还有沐浴乳的味道。」
「嗯,你头发也还没乾。」她点头,并不急著起身,双手环住他肩头,一丝离情已由心湖深处汤起,泛出一圈圈的涟漪。
他抬起头,原想说些什么的,却捕捉到她眼中来不及收拾掉的伤怀,忍不住吸吮住她轻颤的小嘴,烙下一次又一次的誓约,投递源源不绝的眷恋。
(不要走、不要走)她的心底在低泣。
(我会很快、很快的回来)他以吻为诺。
再度相对眼,就这么看著。许久许久,但愿能许出一个天长地久。
然而天长地久既是个美丽的想望,就代表著它向来是一种无法达成的美梦。
(再看一眼,一眼就要老了)(再笑一笑,一笑就要走了)「谁作出来的无病呻吟?」殷佑读出她心中的诗,感觉非常的不痛快。
「忘了。」她摇头。
「我会回来,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