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狂啊?」
「你是狼。」她严肃的道。
「对啊。」一时之间丈二金刚摸不著头绪。
「所以唤你色狼当之而无愧。」罪名确立。
古代的冤狱是不是这样产生的?殷佑差点昏倒吐白沫。
「悠悠,你明知道我爱你,怎么可能再去爱别人?你别忘了,狼是所有动物中最深情的,奉行一夫一妻制。」
「是呀,跟任何女孩都可能组成一夫一妻嘛。」
这下子,殷佑总算听懂了,也很头痛,「你在对从没发生过的事吃醋,这没必要吧?」
於悠努了努嘴,不说话。
「就像我不能吃那个班长的醋一般,你也不能。」
「关那个班长什么事了!」她陌他一眼。
「如果我没出现,依照他写信写得不死心的情况来说,你也有可能被他孝感动天呀,然後嫁到外国去了。」
她笑打他一下。
「什么孝感动天!胡说,才不会呢,我才十六岁,不会想嫁人这种事。」
「耶!如果他拚命写信写到你二十五岁,我就不相信你不会心动。要是我不曾出现,你搞不好就嫁他了,哪还管祖先阻止什么不能联姻的事。」
她捏著他的挺鼻。
「强词夺理。明明没有节操的人是你,你却用另一个不搭轧的例子来反驳,过分!」「反正终究我没跟弄潮的女儿见过面,你就饶了我吧,这种醋吃得多冤哪。」「谁在吃醋?」她凶巴巴地问。
「你呀。」还不承认。
「哪有你吃得凶!」十年来根本没有男生能近她十公尺以内,都是他老兄的杰作。
「谁都不许垂涎我的悠悠!」他大手一张,牢牢搂抱著她。这是他一生一世的信念。
她抬头看他,分不清这是小男孩般的占有欲,还是他所谓的爱情。就像他们很习惯的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