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她真的不明白一切怎么会走到这个地步。好好的平顺日子,乍然间风云变色,让她至今百思不解到底是怎么了。
「妈,我必须开始过我想过的日子。」明知道母亲不能理解,但他仍是温和且坚持的再重复说着。
「堕落就是你想要的?!」她嘲讽得不留情。
他不语,明白说再多也是枉然。
如同每一次的不欢而散,结局总是无言。
一旦语言无力做沟通的桥梁,那么,诉诸更多的字句,反倒徒成了互相伤害的利刃。
「你自己好好想一想。我不逼你。」挺直背脊,高跟鞋轻脆的击在地砖上将身影带离,不肯沾染任何堕落的色彩,任由上好的红酒在酒杯内静寂。
钟尉泱端起酒杯,微倾手势,让红酒流入水槽内;低垂的眼帘,盖住了复杂的心思,不让人窥见,也没人能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