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想而已。
时间过得要命地慢,好不容易才在郁闷不安中熬到下课,又等了半小时,如风才来接我,“看上去我的宝贝情绪不佳。”他开着快车。
“有吗?”我随口应了一声,没什么说话的兴趣。
侧头看看我,他笑着摇头,“傻孩子。”
我突然对他这样的话语和神态生出抗拒,似乎世间一切都在他手中按部就班地运行让他意气昂扬,又似乎是整个看穿了我却像逗弄宠物一样逗着我玩以娱乐他自己,我不高兴起来,气话冲口而出:
“那你去找聪明的啊。”例如苏惜。
他笑了笑,又看我一眼,“建议不错,值得考虑。”
原本也是平时开玩笑的话,也不知自己怎的忽然就冒火了,我冷声道:“有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迫你天天对着我吗?没有吧?”若真是腻了我直接开口就行,不必找这诸多的借口。
他将车子使进停车场停好,一手架在方向盘上,侧身看着我,“无理取闹的女人最不可取。”
我从最可爱被谪贬到了最不可取,下一秒会不会像废弃的旧鞋被人毫不留恋的丢掉?我撇下他自己跑进酒店。不要他哄的时候他可以把人哄上天,真要他说几句好话时,他却只字不提,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双方的家长都比我们早到,正坐在雅座里闲聊,看见我独自进去,梅平讶异,“怎么就你自己,如风没去接你?”
“哦,他——”
一只手贴在我的后腰,如风关上厢房的门,“给我一个浴缸做胆子,我也不敢劳动大小姐自己屈尊过来。”他笑着问候四老,把我正式介绍给他的父母之后扶我入座,视线经意不经意地在我脸上停留片刻,目光森冷。
听话是女人的本分,对男人耍小脾气的女人最要不得——呸!狗屁沙猪。
梅平不停地问这问那,也并不开口叫我搬回去,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