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力图把嗓音装嗲一点:“如风,我们——玩一个游戏好不好?”
他的眼中漾起兴味,“这么激情?有点问题。说吧,什么游戏?”
我把手探进他的领口,为达目的牺牲一点色相在所难免。
“例如你在电梯里的提议——不行!你得先告诉我你答不答应?”我摇摆他的肩胛。
他连声浅吟,“宝贝,你是要提醒我,我们没有在办公桌上做过吗?”
我吓了一跳,不敢再乱动。“说嘛,好不好?好不好嘛,如风!”
“好好好。”他被我磨蹭不过,捉住我胡摸一通的手,唇边尽是调侃,“电梯里的提议,你的手放错地方了。”
这下轮到我哈哈大笑,“你上当啦!那只是‘例如’,我要你陪我玩——扮家家!”
他的表情先是一愣,继而是无法置信,然后是哭笑不得,最后以单手捂脸真正□出声,“林小姐,今年贵庚?”
“二十一,很高寿了,所以你这个小孩要听话。”
我跳下地面,兴致勃勃地用力拉他,“如风,求你了,我下学期都念大四了,还从来没有玩过,你就陪我这一回好不好?如风,我知道你一向言出必行童叟无欺,陪我玩嘛,好如风,我最爱你了——”
此言一出自己就先怔住,他的眼睫飞快一敛,反握我的手站起来,点了点我的眉心,“烦人精。玩家家是吧?好,不过限时二十分钟。”
于是我们开始扮家家酒,如风当爸爸,我当妈妈,我们共同养育了四五个孩子,大儿在哭,二儿在闹,三儿嚷着要喝奶,怀中的四儿不肯下地,傻乎乎的幺女爬到茶几上碰翻了杯里的开水。妈妈忙得昏头转向不可开交,那边酒足饭饱的爸爸却摊坐在沙发里,双腿一跷架上茶几,极不满意地吼叫要人端杯茶来他好剔牙看报纸。我气得将怀抱的布偶挥起来要摔到他脸上,想想不对那是我儿子呢,赶忙又搂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