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痕的温暖已经放弃了挣扎,双眼红肿不堪,木然地任由他拖着去办了登机手续,再被拖向安检口,嘴里一遍遍喃喃自语,“我不要走,我不要走……”
排队等候中很快就到了她,他放开她的手,将证件塞进她手中,以手背拭净她脸上的泪,勾了勾薄唇,淡笑中带着一丝了无生息的惨然,“乖,去吧,就当是放我一条生路。”
说完头也不回转身离去。
怔怔看着他迅速走远的背影,已经流干的泪不知道从哪里又涌了出来,她一边哭一边抬手去抹,凄凉得让旁观者恻然,排在她身后的一位伯伯说,“孩子,别哭了,回去找他解释清楚,会没事的。”
她不说话,只是哭,一边哭一边走进关检口。
啲,啲,啲——安检门发出警报长音。
“小姐,请过来这边。”机场的安检人员小声地把旁若无人地抽噎的她请到一边,检测拍往她全身上下扫过,最后停在她的胸前,那啲啲声正是从这里发出,“请把你戴的链子摘下来。”
她木然取下铂金项链,安检人员拿起对讲机向上级汇报。
在每个旅客走过她身边都投来异样一眼的等待中,几个穿着高等职别制服的负责人匆匆而来,
其中一人拿着小型仪器,象红外线一样的光谱扫过温暖的链子和石坠后,那人脸上露出震骇之色。
“没什么,这位小姐,你可以进去了。”他说,抬起手阻止其他人的疑问,把铂金链子还给温暖。
她接过,也不再戴上,只是拿在手里,随着其他旅客往里茫然走去。
直到她走远之后那人的同伴忍不住低声问道,“怎么回事?她那根链子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为什么就让她走了?”
“那根链子没什么,不过,你们知不知道那个印石石坠值多少钱?”
“多少?几百万?”
那人一笑,“全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