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邀月真人。
此时邀月真人神色狰狞,浑身都满是淡金色的血浆。他身体剧烈的哆嗦着,每打住一道印诀,身上的伤口都会喷出大量金血。血浆已经在地上积了厚厚一重,也不知道他身体内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液流出来。
原本风流潇洒出尘飘逸的邀月真人此刻看上去直如恶鬼一般,他不断打出印诀稳固大阵,同时抬头望着围攻大阵的众多祭司、甲士厉声呵斥道:“你那海州牧莫非疯了?今曰围攻我望月,等本君腾出手来,一定将你海州上下一律斩尽杀绝!”
甲士、祭司们面带狞笑,只是不断的围攻大阵,根本不和邀月真人啰嗦。
若非邀月真人刚刚突然赶回坐镇,这座大阵早就被这些祭司、甲士攻破,里面的三千邀月真人的家小也就按照勿乞的命令被他们生擒活捉。奈何邀月真人赶回来的速度太快了一些,快得出乎人的意料,这才让邀月真人冲入了大阵,坚持到了现在。
勿乞满意的笑了,刚才他轰入邀月真人体内的那一道灵力,就是为了加快邀月真人赶回来的速度,帮助邀月真人用最快的速度挪移返回。否则若是这些祭司、甲士攻破了望月山,他们隐瞒了一部分战利品,勿乞岂不是吃亏了么?这些祭司、甲士都是玉家的私军护卫,只听玉曷的指挥,他们隐瞒下最丰厚的一部分战利品简直是理所当然的。
但是邀月真人及时赶回,坐镇大阵抵挡到了现在,等得勿乞施施然返回的时候,这些祭司、甲士想要隐瞒战利品也是不可能的了。最多仙坊当中让他们刮走一部分微不足道的油水,但是最肥厚的望月山一脉,还得等着勿乞回来做主啊!
放声长笑,勿乞从虚空中显出了身形,他悬浮在众多祭司、甲士上空,指着邀月真人厉声喝道:“原海州牧贪赃枉法祸害百姓,已经畏罪潜逃。如今海州牧,是中州玉家嫡子玉曷。某乃海州新任司军殿大司军谭朗是也,邀月妖道还不束手就擒更待